许不醉道:“魏庄主很好吧?”
魏不名道:“他当然很好。”
许不醉道:“他葬在那里?”
魏不名一怔,继而冷哼一声道:“你是何人,何出此言毒咒本庄庄主?”
许不醉冷冷道:“不要再耍花样了,魏渊已死,你到底是谁?”语声甫落,突然右腕一
抖,一支钢梭有如闪电般射向魏不名咽喉。
他这一下出手势子之快,实在是难以言喻,魏不名连看也没看清楚,咽喉已给钢梭抵
住。
魏不名顿时脸色铁青,叫道:“你……你这是干甚么?”
许不醉徐徐说道:“快叫雷金钱滚出来!”
“雷金钱?雷金钱是谁?”魏不名颤声道:“这里是魏家庄,又何来雷金钱这么一个
人?”
许不醉冷冷道:“少装蒜,我已查得一清二楚,魏渊已给你们神通教的狗崽子害死
了!”
“谁说我死了?”大门背后,忽然响起了一个人的声音。
一听见这声音,许不醉陡地呆住。
他认得,这是魏渊的声音。
“老魏,你还活着?”许不醉长长的吸了口气,惊喜地叫喊着。
但也就在这时,魏不名的身形突然在他面前急迅地矮了下去。
许不醉忽然发觉不对头了。
那不是因为魏不名的举动,而是因为他在这刹那之间,忽然想起了一件事。
魏渊从八年前开始,立誓永远不在许不醉面前说“我”这一个字。
“我”这一个字,在每个人的说话中,通常都占着很重要的位置。
在八年前的一个晚上,那天正是许不醉的生日。
魏渊照例喝得七荤八素,他平时说话不多,但只要有五七分酒意,他就会开始口若悬
河,说个滔滔不绝。
但那一天,许不醉心情很不好,来的若不是魏渊,只怕早已给他一脚踢出大门之外。
可是魏渊不知道,他还以为每个人在生日的时候,心情都必定会很开朗的。
尤其是等到魏渊喝了半缸女儿红之后,就更加看不出许不醉心情到底如何了。
当晚,魏渊大谈练武之道,他道:“我师父在二十九年前,给我的师母打碎了鼻梁,我
问师父何以不招架,我师父说:‘我当时喝醉了,所以连闪避的功夫也使不出来。’接着,
我问我师父,练武之道最重要的是甚么,我师父说……”
“我请你马上闭上你的嘴!&”许不醉忽然吼叫起来,道:“甚么我师母我师父,又我
当时我问我师父的,短短几句话就说了几十个‘我’字,真是烦死我也!”
魏渊一怔,道:“你不喜欢我说这个‘我’字吗?”
许不醉冷哼一声,道:“你知道就好了。”
魏渊苦笑道:“但我……但愚兄实在从来都不知道。”
许不醉道:“你现在知道,也不算是太迟!”
魏渊忙道:“好,愚兄发誓,在你面前,从此不再说那一个字,倘若说了,天诛地灭,
永不超生。”
许不醉哈哈大笑,道:“醉话,醉话!统统都是醉话,连发誓也是醉得一蹋糊涂的。”
但魏渊却一本正经地道:“愚兄既发了这个毒誓,就一定不会反悔。”
八年了,魏渊每次遇见许不醉,都绝口不提这个“我”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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